人的一生都要和医药打交道,俗话说:“药投方,一口汤。”意思是若医药处方对路,其疗效是明显的,只要一小口药汤,转变是显著的。在民间有“神医”的说法,有西医不治之症,中医能医好,该医生便称“神医”。回忆自己自幼以来,也有数次与中医打交道的故事。
第一个故事是,青少年时期,我的记忆力较好。那是因为家乡(四川南部地区)有一种野生的“晕度菜”,它类似矮小的苦菜,家乡人讲,把它洗净、切碎,当作面条佐料食用,可增强记忆力,这菜我从小学到中学都吃,也许吃这菜是我记忆力好的一个原因吧。
第二个故事是,大概在自己七岁时,因为夏天十分炎热,我的头顶长了一个大疮,俗称“脑疽”。当时家境贫寒,我的父亲一时也无法解决,便到县城一个私人诊所求医。医生讲:疮因脓引起,将它挤出,便好。当时没有麻醉药,大夫便用医疗剪,将我按在桌子上,硬是用剪子将头皮剪开,挤出脓来,便慢慢好起来了。可是不到两个月,头顶原地方的疮又肿起来,父亲没有办法了,他连做梦都梦见我为此而死了,这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我自己因年幼,不知其厉害。当时在家里的堂嫂,我们称她为陈二嫂。她得知此情便讲,可用一个单方医好,即将我的头发剃掉,她用一条细麻线(老百姓纳鞋底的那种),点上香油灯,将麻线在灯上点着火之后,立即绕我的头顶患处拖来拖去。等到“红“的火点熄灭,再来第二次、第三次。整个过程有10来分钟。我患处痒酥酥的,还有点热乎乎的感觉。第二天我起床,发现头顶平了,疮消失了,直到今天,数十年过去,从未发生过病变。后来,我向懂中医的人谈起这事时,他说:“这是以毒攻毒,疮是热毒,麻线火是热度,所以会治好。”
第三个故事是,我的小妹在6岁左右患了中耳炎,即耳朵有脓流出。也是民间的一个单方,即用人的头发,加上指甲壳,烧成灰,将它捏成一种黑色粉末,用细管将它吹入耳中,数天后,就自然好了。
第四个故事是,我已大学毕业了。大约是1966年,一天中午午休后起床,便情不自禁地双脚跪在地上。两年后我将此情讲给岳母听,她老人家讲,这是风湿,可治。她将茯片(中药中的一种热性药)通过热香油滚锅之后,立马放在土锅炖的排骨中,炖熟。我服下,当时连茯片也一起随排骨和汤咽下,之后至今已感痊愈。
第五个故事是,因我在云大物理系从教有22年之久,有教师职业病:慢性咽炎。1984年到经济系(现在的经济学院)后,生活条件好了,因为牛奶可以敞开供应(之前需凭票供应),我每天清晨喝一杯冷牛奶。至今,慢性咽炎已不再发作,十分有效。
以上故事中的单方,经过旁人和我切身的体验,极有效果,故我称它为验方。
老教授协会会员 古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