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卢浮宫前门径直前行,就是一个偌大美丽的杜伊勒公园,十分开阔,绿草茵茵,一排排梧桐树相互掩映,公园中央还有一个庞大的喷水池,不断喷射出的清泉给游人带来阵阵凉意。喷泉周边和公园沿途还设置了许多躺椅,为游客提供了小憩纳凉的好场所,游人漫步其中,宽敞舒畅,轻松愉快。杜伊勒公园不远处就是巴黎的主干道,核心地区香榭丽舍大街。

香榭丽舍大街一酒吧
香榭丽舍大街是巴黎乃至世界上美丽神奇、充满诗情画意,又极其繁华的大街。其名取自于希腊神话,意为“神话中的仙境”、“极乐世界”之意。法国人形容她为“世界上美丽的大街”。它是横贯于巴黎市中心东西向的主干道,长约2.5 公里,每年国庆等重要活动都在此举行。每天这条大街上都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十分热闹。它东起协和广场,西至戴高乐广场,东段以自然景观为主,恬静安宁,绿树成荫,莺来燕往,是闹市之区不可多得的清幽之地。西段却不相同,是高级商业区,雍容华贵,它汇集了世界各地的大银行、大公司、高档名牌轿车和世界一流名牌的高级服装商店、香水店、精品店以及电影院和高级餐厅等等,橱窗商品琳琅满目,目不暇接。这是一条集高雅与繁华、浪漫与流行于一身的世界上最光彩与最负盛名的街道。在这条大道上有诸多历史古迹,法国十八、十九世纪的许多文学家对这条充满神奇色彩、浪漫又繁华的街道都有精彩生动的描述。如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小仲马的《茶花女》、巴尔扎克的《高老头》等,对这条大街有过生动的描述。尤为有趣的是“香榭丽舍”这条大街的中文译名是来自于诗人徐志摩,至今我们仍沿用此译名,更充满浓浓的怀旧情意。漫步于这条大街,可以尽情欣赏这个有百年历史、风情万种的美丽大街。我们在这条神奇大街的邱吉尔公交站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稍事休息,喝了一杯享誉巴黎的“鸡尾酒”,此酒酒精度数并不高,喝之口感醇香,有温和的干果香味以及蜂蜜苹果的甜味,温馨爽口舒畅。在香榭丽舍大街类似的咖啡馆很多,都开设于大街人行道两侧,或在室内室外均有,连成一片,颇受欢迎。顾客盈门,他们谈天说地,各有话头,轻松愉快,十分热闹,难怪历代 的骚人墨客都喜欢云集于此。
香榭丽舍大街的西尽头就是位于戴高乐广场中心的凯旋门。凯旋门高约50 米,宽45 米,厚22 米,宏伟庄严。它四面都有一门,中心的拱门宽14.6米,门上有许多精美的雕刻,其中有一幅著名的浮雕,取材于法国名曲,后成为法国国歌的《马赛曲》,描绘了1792年义勇军出征的情景,以及一些将军的名字,在拱门下修建了一座“无名战士墓碑”。这座门建于1806年,它是为纪念拿破仑打败俄奥联军的胜利而修建的。几经周折,断断续续经历了30年才于1836年建成,成为巴黎的四大代表建筑之一。四大建筑即: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和卢浮宫博物馆、巴黎圣母院、凯旋门。这座建筑的地理位置很特殊,以它为中心,向四周辐射,气势磅礴,形如星光四射,整座城市璀璨辉煌。

巴黎地标性建筑埃菲尔铁塔
巴黎的历史文化景点和自然景观极多,目不暇接。荣军院也是其中之一,它是被称为太阳王的路易十四于1671年动工兴建的。路易十四统治时期是法国历史上最兴盛繁荣的时期。太平盛世的路易十四,大兴土木,为巴黎城兴建了不少至今仍享誉世界的著名建筑物,如卢浮宫、凡尔赛宫和荣军院等,他修建荣军院是用于安置军队中的伤残军人,受到军人和民众的热烈拥护。他修建的荣军院最引人注目的是安葬有拿破仑的陵墓。拿破仑1821年死于南大西洋的圣赫拿岛的监中,直到1840年,也就是在他死后19年,国王路易•菲力浦下令隆重将他的遗骸运回巴黎,安葬于荣军院中。他的灵柩很特殊,安葬于荣军院墓堂地穴中央,四周有12 根石柱分别饰以浮雕,代表他所经历的各次光辉战役。遗骸置于六层的棺椁之中,从里至外,第一层为白铁棺,第二层为桃花心木棺,至第六层是橡木棺。然后,最外面是一层外棺,这是特意用从俄罗斯远来的红斑岩石凿成,表面曲线凹入,好似拿破仑生前常戴的船形军帽,他死后也永远戴着这顶军帽。我们站在墓室上层的环形楼往下看到的就是这座似如船形帽的紫红色灵柩,庄严肃穆,瞻仰者络绎不绝。除此,荣军院还葬有法国国歌《马赛曲》的作者胡日•德•里斯勒及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许多将领。有趣的是这位太阳王路易十四还是至今为女性所追逐青睐的“高跟鞋”的发明者。在凡尔赛宫就高悬着一幅他脚穿高跟鞋(当然其式样不同于现在的高跟鞋,但它是高跟鞋的鼻祖)的巨幅油画像,颇为英俊高大潇洒。

卢浮宫埃及馆
巴黎纪念历史人物的景点很多,除了荣军院,先贤祠就是其中之一。先贤祠位于塞纳河左岸,距离卢森堡公园约500米,为国王路易十五所建。最初的用意是建一教堂,奉献给圣日内维吾女神。现如今成为安葬供奉法国历史上先贤的纪念馆,这里安葬着伏尔泰、卢梭、雨果、大仲马、小仲马、居里夫人等名家伟人,为后人敬仰朝拜,缅怀先人,教育后代。先贤祠附近就是巴黎大学,我们入内参观拍照。
离开先贤祠,不远处就是卢森堡公园,这是巴黎市区内规模很大,树木密布,绿草茵茵,环境幽静宽敞的公园。公园内还有健身运动的器械设备,市民有的在健身、有的在跑步。人行道两侧设有长条的靠背座椅,市民在公园内活动,十分宽敞方便。附近就是法国国会的参议院。法国是一个文化艺术极发达的国家,十分重视收藏各个历史时期的艺术作品,博物馆、展览馆很多,经常向公众展示这些文化艺术的瑰宝,提高全民族的文化艺术修养,推动社会的进步。奥赛博物馆就是其中之一。塞博物馆收藏的艺术珍品丰富多彩,有凡高、莫奈等著名画家的艺术作品。莫奈作为印象派的创始人之一,他著名的作品《日出印象》、《花国里的女人们》、《干草垛》等都在奥赛博物馆展出,十分珍贵。奥赛博物馆收藏了法国十八、十九世纪许多著名画家的名作,我们能有机会看到这些作品,十分可贵。

先贤祠内(仿罗马万神庙而建),雕塑底座上书“国民大会”。该祠的建立是为纪念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先贤们。
法国对历史文化名人的故居、遗物也很重收藏保护。我们在拱廊步行街还参观了雨果的故居。雨果是十九世纪法国浪漫派作家的杰出代表,他曾于1832—1848年的十余年时间里和夫人居住于巴黎孚日广场的一幢房子的二楼,在这幢楼里他写下了《悲惨世界》这一巨著的一部分书稿,发表了《巴黎圣母院》。如今故居作为博物馆,保留了当年雨果和夫人居住的布局和一些书稿,展示了这位伟大作家和诗人的生平事迹。
此外,我们还参观了拉雪茲神父公墓。法国墓地的造型与中国的墓地大同小异,其地面部分規模要比中国的高大得多,在墓穴上建造一座十多平方米或四、五平方米的房子,有门有窗,逝者的名字镌刻于门檐顶端或者门上。这是比较讲究的。也有简单一点的竖立一块大小不一的墓碑。这座公墓规模很大,埋葬有许多名人,如音乐钢琴家肖邦、空想社会主义者圣西门、文豪莫里哀、国际歌作者欧仁•鲍荻埃等。鲍荻埃的墓碑是一部翻开的书,上面雕刻着法文的国际歌歌词:“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塞纳河横贯于巴黎市,有20 几座桥梁把两岸联糸在一起,我们特意参观了其中之一的亚历山大三世大桥。这座大桥有特殊的历史和象征意义,俄罗斯和法国由于诸多因素的影响,长期处于战争状态,俄法战争连绵,给两国人民带来仇恨和灾难。后来,俄国亚历山大三世与法国握手言和,为表示世代友好,排除“楚河汉界”的障碍,特意在法国巴黎著名的母亲河— 塞纳河上捐资修建了一座宏伟的大桥,取名亚历山大三世大桥。此桥桥面宽阔,桥体东西两端,各竖立两座高耸的桥柱,桥柱顶端是两只腾飞的金色天鹅,象征和平的天使,桥柱座基上雕刻着亚历山大三世威武的形象。这是一座象征和平友好的大桥,排除了战争的灾难,沟通了两国间的政治、经济、文化各个领域的交流,颇有历史和现实的意义。
巴黎是世界时尚之都,引领时装新潮流和世界人民生活不断推陈出新,走向新时尚。从时装、日常生活用品到饮食文化都比较讲究,漫步于巴黎的街头巷尾,巴黎人特别是女性的衣着打扮都比较讲究,无论年龄老少,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青年少女,她们都注意自己的穿着形象,多着裙装,抹口红,穿高跟鞋,塗红趾甲,走在街上仰首挺胸,精神抖擞,很少見到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现象。我们走在香榭丽舍大街一条石凳上休息,侧旁就走来一对七、八十岁的老夫妇,看样子老太太已八十有余,仍穿一套裙装,塗口红,举指高雅,一点看不出老太龙钟之态。所以,我们看到二战时期的一些记录影片,就是在战争岁月,英法的妇女奔赴前线做战地医疗救护等支前工作都着装短裙,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衣着反映人们的精神面貌和生活方式。我们有一种陈腐的观点,认为穿着整洁时尚就是贪图享受,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结果弄得全国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一体化的黑、灰、蓝、绿,分不出性别、老幼,极其可笑。现在的穿着也不敢多㳟维。有的穿着,也未必是高雅时尚之举。 穿着本来是各个人的爱好,既不必苛求一体化,但也不能去追求低俗,穿着是生活的一种艺术,要充满阳光,生机活泼,社会才能摆脱默守常规,死气沉沉,才会负有创新发明的氛围。

巴黎自由市场一角
此外,我们还特意选择了一家以经营法国大餐牛排和白兰地葡萄酒闻名的餐馆,品尝了牛排和葡萄酒,牛排香气扑鼻,鲜嫩可口,其味甚佳,葡萄酒醇香润㗋,清新提神,喝而不醉。均为名不虚传的佳肴美酒。
我们在巴黎还有幸购买到在巴黎歌剧院演出的交响音乐会的门票,到这座世界驰名的大剧院欣赏到由美国费城交响乐团演奏的交响乐音乐晚会是一大幸事。这是一座建于十九世纪,拥有2200 个座位的歌剧院,规模宏大,雕刻装饰精美华丽,金碧辉煌,被誉为是一座集绘画、大理石雕刻艺术和金饰交相辉映,璀璨夺目的剧院。观众坐于其中看戏是一种极大高雅的享受。我们当天观看的交响乐团演奏的都是世界古典名曲,极其精彩。世界最高水平的交响乐团,在世界最大的抒情歌剧院演出,气氛特别热烈,演唱经常被掌声和欢呼声所打断,演唱会结束,三次谢幕都没有终场,又外加演了一只曲子才算圆满落幕。以观看世界高水平的交响音乐晚会来结束我们巴黎旅游之行,十分圆满幸运。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
圆满结束了巴黎的旅游之行,我们乘坐欧洲之星的高铁快车,直奔下一站,欧洲文艺复兴的发祥地——意大利的佛罗伦萨。
(云南大学离休教授 刘学愚)